律当诛!”

刘禹深吸一口气:“敢问,所奸何人?”

秦云给一旁的铁浮屠使了个眼神,后者绕道刘禹身旁,几个当差衙役瞬间感觉阳光少了一大半,压迫感十足。

“刘大人,你这是在审问本王?你一个区区三品州牧,竟敢用此等语气与本王说话,怎么,你这是要造反?”

秦云目光微冷,杀意迸发。

一众秦云手下,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王爷拿出这等威势来。毕竟平日里,他都是和颜悦色,甚至连“本王”这种自称都很少。

刘禹被秦云盯着,只觉得双股发颤,当然也有铁浮屠那大块头压迫的原因在里面。

“下……下官不敢,下官只是行使通州父母官的责权罢了!这三人既然犯了大夏律法,罪有应得。”

“但律法自有其流程,殿下不经审问,肆意杀人,恐惹来非议,臣之所以询问清楚,也是为了殿下声誉着想!”

刘禹不愧是痕迹官场的老油条,话说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。事实上,他根本不想来,可这么多年收了袁家这么的银子。

有些事情,不得不做,他在赌,赌秦云是一个爱惜羽毛的王爷。

但恰恰刘禹赌输了,秦云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,他爱名,但他相信,名声不是爱惜出来的,而是杀出来的!

秦云故作姿态:“哦,这么说来,你是为了本王好咯!”

“正是!”刘禹拱了拱手。

秦云笑眯着眼:“刘大人,其实本王也爱审案,这样吧,闲来无事,去州牧府,把近些年来的卷宗通通搬出来,本王倒想看看刘大人有没有制造冤假错案!”

刘禹心头一沉,秦云到底想干嘛?

难不成,要针对他?这没道理啊!

此时,一名师爷模样的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,在刘禹耳边低语了几句,刘禹面色大骇,急忙向秦云拱了拱手。

“殿下,审案之事,下官的师爷张符会全力配合,下官还要事,告辞!”

刘禹之所以走得这么急,是因为他刚刚得到了朝廷颁布新的税制,而且通州便是试点。

此刻,他明白,秦云为何要故意刁难他了。

袁家之事,恐怕只是个引子。

秦云并没有强行留下刘禹,而是对一旁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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